“我自是不服气,找屠大人理论。屠大人问我将人关在诏狱半月有余查到了什么,说我查了半月之久什么都没有查到,便不能因为我认为其有罪便一直将人关着,而且查案也会耗费人力物力。”
贺睢越说越郁闷,“崇安,你是知道的。我的人生目标就是不让任何一人蒙冤而亡,即便为此付出我的生命。现在这样苦于没有证据,明知对方也有罪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你说我如何能不郁闷。”
“既然不甘心,那便继续查。不能明着查,那就暗地里查。”谢珩的脚步突然顿住,看向了湖的另外一边,话也收住了。
“对啊,你说的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贺睢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里,“崇安,崇安?”
谢珩收回目光,接着说:“人在自以为安全之后最是容易露出马脚,你如今再去查,兴许就会有意外的收获。”
贺睢也往湖的另外一边看去,“崇安,你方才在看什么?”
“没什么。”谢珩挑眉,“你不立刻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