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盛怒之下,下手自然不会轻了,严氏被打得歪在一边,半天才回过神来,“王爷!”
“你说是他们冤枉你,珊儿不在的时候阿澈才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能把这一切记得这么清楚,把这些话编的如此天衣无缝,再有,阿澈这么多年都生活在京城,怎么会知道你在北境做的那些孽?这是你的贴身嬷嬷亲口说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就算是元澈有所怀疑,一定要杀了严氏为自己的母亲报仇,那也大可不必带上严氏在北境做的那些孽,谋杀原配和嫡长媳这两项就能让严氏永远翻不了身。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严氏现在也只会重复这两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还能如何来为自己脱罪,她怕是真的逃不过去的,可是严氏真的不甘心。
“王爷,一切都是这个贱婢自作主张,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没做过,我没做过啊!”严氏尖叫着,把事情一股脑地都推到了周嬷嬷的身上,殊不知,这等于是把事情越描越黑了,宸王甚至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你做的这些事情,总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你真的要本王把事情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再查一遍吗?”宸王的声音虽然较之刚才平和了一些,但是宸王府的人,尤其是从小便被宸王管教惯了的元启等人,都知道宸王是真的发怒了,每当这个时候,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