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没有恒心，追她的时间前前后后加一起才不到一个月。
殷翠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她需要带走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箱子里：“我先睡了，你赶快也洗洗睡吧。”
柳如霜在关灯之前，默默地拿起红笔在日历上打了一个红色的叉叉。
距离回城的日期只剩下3天了，她其实这两天一直在等沈万山过来找她。
挽留也好，告别也好，总算是给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才4点多的时候，顶着一双熊猫眼，把沈万山堵在了家门口。
“谈谈吧。”
沈万山微微诧异地望向她，一脸茫然：“谈什么？”
“你说谈什么，我要回城了。”柳如霜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双手叉腰气咻咻点着男人的鼻子。
她明显是一晚上没睡好，长卷发没有梳通，也没有用润发膏，乱糟糟地用发卡窝成一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个鸟窝。
裙子也皱巴巴的，像是腌过的白菜叶子。
沈万山眼帘微垂，长而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算计，抬头又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重复说：“我知道你要回城了，后天我可能要去城里面开会，估计没时间当面送你，那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