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比拉尔说,“聋子人呢?为什么看不到他?”
“他在营地,嗯……也许在山洞里。”华金说完停了下来,他把卡宾枪的枪托支在地上,说:“比拉尔,听完说,你也听着,玛丽亚。请你们原谅我吧,如果我刚才讲得家里的事情让你们忧心了的话。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着这样的伤心事,所以,最好还是别说这些事。”
“不,你应该说出来,”比拉尔说,“我们为什么要活在这世上?我们我们不能相互帮助、打气的话,我们为什么要活着?听说了却默不作声,那可就太冷漠了。”
“但是,这会惹玛丽亚忧心的。她自己的事情已经够让她忧心的了。”
“说什么呢,”玛丽亚说,“我的烦忧像一只特大号的水桶,你的那些苦水可不够填满它的。没错,华金,我是很难过,希望你的另外一个姐姐能够平平安安的。”
“她还好,至少现在是这样,”华金说,“他们把她抓进了牢里,她似乎没受到什么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