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牧心凝重开口：“岚发现了我和苏舞灵的异心后，就一定会对我们出手，邪月吞星的异象可能快要降临了！”
嘲风的眼神也异常凝重：“若真是这样，恐怕留给林启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说罢，他将目光望向了林启。
此刻林启已经恢复了一丝理智，那狂暴的元神也逐渐平息，缓缓钻回了林启体内。
苏舞灵来到林启面前，望着他那赤红的双眸和颤抖的身躯，她的眼神充满了心疼。
“好些了吗？”
林启死死盯着苏舞灵，声音有些颤抖：“嘲风前辈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苏舞灵没有回答。
可有时候沉默，反而就是答案。
林启瞬间明悟，眼神也充满了苦涩。
“为什么？”
苏舞灵见到林启的眼神变得冰冷，她的内心隐隐刺痛。
“对不起。”
林启浑然不顾苏舞灵的道歉，冷声问道：“为什么？”
“你和岚到底在图谋什么，在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你又打算再利用我到什么时候？！”
面对林启逐渐暴虐的情绪，苏舞灵眼神充满了沉默。
林启突然情绪激烈，咆哮道：“所以你让我在十年之内踏入渡劫境，就是为了把我培养成一株大药，然后再次夺我根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