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眼,回到了甬道里的洞口,走了进去。
洞道里面又窄又小,仅仅通过一个人,两个人只好一前一后小心地走着。
深,非常深,比外面的甬道还深,走了好久才走到头——一间屋子。
“宁王府。”走在前面的顾若凡看着前面的已经破旧不堪的匾额。
还没等顾若凡思索一会儿,掉了色的双扇木门咯吱咯吱地开了。
走出来一位穿着长袍的男子,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很不真实。衣袖和衣襟上的绣花和彩绘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但依稀可以看出制作时的不少金银绸缎,腰间还挂着珐琅做的挂饰,精彩绝伦,难掩华丽。
“我,朱拱构啊。”男子看着顾若凡一眼异样的表情,微笑着介绍自己。
声音确实是以往的难听。
顾若凡皱着眉头说:“说吧,在这儿见面什么事,还有把我母亲的事说清楚。”
“这事说来话长,进来坐吧。”朱拱构叹了口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顾若凡和温婉跟着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