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呀,老师知道你在担心顾虑什么。这样……老师呢,跟你实话实讲,你知道张灵的父亲是谁吗?”
“谁?”
“是咱们镇上小学校长的独子。”
“喔……所,所以呢?”
……
“所以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所以就这样不理不睬地不管了?所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是吗?”齐月有些气愤,凭什么,他小学校长又如何呢!
老师下床披了衣衫走了出来,在黑暗中坐在齐月的床沿:“也许是只能这样了。我已经仔细地打听过了,张灵家的背景可是不得了,这其中的水很深很深,不是咱们能够招惹得起的。
老师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但是别怕啊,有老师在呢,你还怕什么呢!
别太苛求。”像劝慰自己的孩子一样劝慰齐月。
立日已经是周五了,齐月并没有跟林君老师一起回学校。踏着清晨的月光,他已经走了。
陈曦星期天来找齐月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却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齐月没有能够听懂几分也确实是奇怪。什么以后珍重啊,什么一定要坚持走下去啊,什么朋友长朋友短啊!总之,说了好多好多的以前,而对于以后却全部都是祝福和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