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到底怎么回事,我才出去五天,家里就遭贼了吗?!”周老夫人气的脸色铁青,老树皮似的脸不停抖着,像是极度生气。
五天前,她按照惯例去了老家一趟,以往每个月,她都会有那么几天回老家,因为老家里还生活着她两个儿子,那两个儿子因为周县令当了官,整天也不种地不干活,每天就等着她月月送补给过去。
她本想把那两个儿子一块接到县城里住,可荣氏那贱人死活都不同意,还说要是接过来,她是如何都不会出钱养那两个废人的,荣氏往日装的乖巧听话,在这一点上却极为坚持,死活不同意,而府中的财政大权又全掌握在她手上,荣氏不同意,她就是打骂也没办法。
所以,她才会每天想方设法从县令府中扣点油水然后去养她那两个儿子,谁知道她这才刚送完回来,家里就像是遭贼了一样!
周老夫人越想越气,脚步也越来越快地朝着莲荷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