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凌厉地盯着她。
“朕不相信,一个公主府的长史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欺上瞒下,做得滴水不漏,瞒了你六七年!”
陈如意瞪着眼睛,面目由不可置信变得十分愤怒,甚至有了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皇兄你也知道,臣妹自从姻缘不顺,就成日烦恼,无力管束下人,那徐杰身为我府里的长史,权柄很大,臣妹出于对他的信任,府里的事情都是委托他去办的,也没怎么查问过。
想来长此以往,就让他壮大了胆子。皇兄!燕云百姓的冤情虽然是与我长公主府有关,可书信都是出于徐杰之手,可有证据直接指向臣妹?如若有,臣妹立刻认罪,绝无怨言!”
听了陈如意的叙述,永昌帝想到,祁渊呈上来的证据中,的确是字字都指向荆国长公主府,却没有直接指向陈如意的证据。
永昌帝还是不能消除疑虑,道:“你还在狡辩!朕且问你,你的长史搜刮了这么多民脂民膏,能用到哪里去?如此巨额的财富,岂是他一个长史可以支配隐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