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姑,主意可是我出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呀!哎呦,让我凑上一脚吧,分一点好处给我吧。堂堂松居少主,还差这个钱?”
“想加入?有点困难。不过,若是你表明决心,我和飞岭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好,够爽快!说吧,怎么表明决心?”
“比如,突然间抽出一个明晃晃的匕首,眉头也不皱一下,面不改色心不跳,‘歘’!砍断一根手指,诸如此类。”
“姑姑,你又淘气了。”
阿印妙目一也,似嗔非嗔,看了阿江一眼,眼中笑意盈盈,说道:
“你怎的对姑姑这么说话的。”
我虽不常见阿印,倒真的从来没听过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大概女人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便会情不自禁地变得温存起来了吧。
Bingo! 郎有意,妹有情,老娘到头来总拗不过自家女儿。
阿江那头没什么问题了,我自己这头才真正头大,想到要进悦露地这个是非之地,明日要进寂夜台那个大是非之地,就觉得了无生趣。
冰大叔低声说:
“你若不欢喜,我带你回去。”
我以为冰大叔在开玩笑,但看他一脸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你是面首献主,跟我还没进去呢,这么走掉,得惹多少人嚼舌根?”
“谁敢。”
得正弓如此,复有何惧?
“谁怕谁呀?哥们,上!”
走了几步,冰大叔非常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