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讲过一个故事,有一个悲观主义者,从来没有什么能让他高兴的事;还有一个乐观主义者,从来没有遇到让他不高兴的事,在他们获得进入天堂的机会时,天使给与他们祝贺。悲观主义者回应道:“是的,天堂是个好地方,但是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个光环和我的头不是很相配。”
乐观主义者用一个故事来反驳他,有一个人被拖下地狱,魔鬼把他放在河边,他想喝一口——水很烫。一个老朋友向他搭话:“啊,吉姆,这是怎么了?没救了,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吉姆答道:“安静点,可能还有更糟糕的呢。”
“还能怎样啊,你都被拉到无底深渊了!”
“嘘,安静”——他指指他的魔鬼殿下——“他可能会想起让我背他的。”
莫利和我一样,都很喜欢音乐,都着迷于斯基伯的早晨,因为那能听到管风琴的演奏。他和巴尔弗?亚瑟都喜欢宗教剧。我记得他们曾经一起去克里斯多宫殿看宗教剧。他们都很明智,富有哲学头脑,按我理解,他们和哲学家也差不多了,但最近巴尔弗最近的作品有点投机——这是莫利永远不会尝试的领域。他还是脚踏实地向前走,并且只走在干净的道路上。在森林里迷路对他来说没什么危险,因为他肯定会找到出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