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闻言轻笑,对保镖的说法半点不感到惊讶:“好说,只要住院费没问题,我们也不在乎病人的过去。”
听到这里,言夏夜心里一紧,终于明白了这幢白色小楼的来历。
联想到此地距离江海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护士那不走心的档案记录,这里应该是江海市下面某个精神病院,还是特别不正规的哪一种。
至于保镖为什么不让护士登记她的真名,想来也是为了拖延老夫人找到她的时间,更是要让她在一堆真正的疯子里吃够苦头。
领会到厉北城如此安排的恶意,炎炎夏日中,言夏夜骨子里冷得发颤。
又一次,她落入困境身不由己,始作俑者还是言水柔!
她发誓,如果言水柔真的死在医院也就算了,倘若言水柔不死,她一定要那对渣男贱女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保镖交清入院所需的费用,目送抬着言夏夜的担架消失在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