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方青砖,修门?还真是巧啊。”
“把此人押解回大牢,我要审问。”
魏凌洲向班主等人道谢,一行人押着余山回到大理寺。长秋倒是找到了名单上的百戏团,可惜做了无用功,看到余山时分外生气,还抢了公差给犯人抽鞭子的活儿。
将余山带到刑讯室时,恰好有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犯人从行刑架上下来,看着狱卒犹如拖死狗一般,拖着奄奄一息的犯人离开,地面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尽管余山一脸冷漠,但眼神接触到那个惨兮兮的犯人时,还是躲闪了一下。
魏凌洲一直盯着余山,自然没错过这一幕。
长秋麻利地把余山绑在行刑架上,又去拿旁边血迹斑斑的长鞭。他挥了挥鞭子,鞭子发出令人心惊的爆裂声。他随即抽出了余山嘴里塞的腰带,检查他嘴里没有猫腻,才把腰带扔到地上。
魏凌洲坐在桌案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余山,“余山,你当街刺杀朝廷命官,又和童尸案扯上关系,一个监候斩肯定是免不了,如果你肯配合我,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我能让你不必酷刑加身,舒舒服服过完最后的日子。”
余山活动着酸痛的脸部,冷冷地盯了魏凌洲一眼,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魏凌洲也不以为意,刚进来的犯人大多都是这样,只有真的吃了苦头才会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