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阳苦笑。“说来惭愧,我们之所以去妻舅那边蹭医蹭药,就是因为手头太紧,所以……昨天你别看我叫得那么大嗓门,可你要真让我拿出来五十两银子,那接下来三个月我们全酒庄的人就都要吃稀饭啃咸菜了!”
阮萱彤越发惊讶了。
胡长阳几个也被震惊到了。
“徐家不是镇上的首富之家吗?你大哥也是个手里不差钱的,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却是连拿个五十两银子出来都这么艰难?”
五十两银子对普通人家来说的确是一笔天文数字,但对徐家来说绝对不是。尤其徐家名下的两大赚钱机构,排第一的是徐记酒楼,排第二的就是徐记酒庄。按理说,徐宁阳不该穷困到这个地步才对。
徐宁阳叹息着:“你们也不想想,就我这么一个庶子出身,能代为管理家中的产业就已经是父亲和大哥大发慈悲了,但为了帮助我更好的管理家业,大哥又怎么会不委派几个得力助手去帮我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