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栓忍气点头道:“长河,先顾不上那些了,好歹等菊花生完再说。秦大夫是个稳重的,不会拿菊花性命闹着玩的,咱们沉住气,别给他们添乱才好。”
郑长河抹着眼泪道:“我也不是怪他们,就是……就是……这心里怪怕的!秦大夫和他师妹为了菊花,这么用心,我也晓得,他们准是没有法子了,才这么做的,不然不能瞎折腾。”
青木见爹掉泪,心下不忍,也红了眼睛,对他道:“爹,秦大夫这可不是瞎折腾,这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秘术,非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乱用。就算用了,那也是小心谨慎的很,你瞧他们对刘婶——那可是比伺候老子娘还尽心哩!”
郑长河跟张大栓听了连连点头,有刘黑子媳妇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他们心里踏实了些。看来秦枫也是考虑到这点,特意将她接来的。
青木又道:“咱菊花这事可是准备了好久,哪比得上刘婶难产那会儿——啥准备都没有,直接就剖腹了。听秦大夫说再晚点那娃儿就憋死了。就这样的,刘叔二话没说,按秦大夫的吩咐,跟槐子似的守在房门口,他可不是要下更大的决心?让他想一会的工夫都没有哩。”
张大栓听了如梦初醒,忙道:“快叫你娘她们去烧水、煮汤,甭问了,这不是耽误工夫么?等事过了再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