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娇的视线刚打算去看盛勤,就被凌无双结结实实的挡住,不怒自威地等着她回话,她也只能模棱两可的胡乱回答道,“既然是胎记自然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奴婢没有问过,他也没有提过,自然不清楚。”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那块胎记是怎么来的。”
凌无双的嘴角放肆的上扬着,笑容里满是恶意的嘲讽,“是前日他扭伤了腰,来诊治的大夫为他擦上去的药水而已,你说你同他自入宫那日便有了首尾,怎会将那药水认作胎记?”
“不可能!”银娇大惊失色,“那明明就是胎记!若非是胎记,怎会用水都擦不掉?”
看来他们将凌绪迷晕后,还检查过他的身子,也算是严谨,不过,棋差一着。
凌无双并不打算回答银娇的疑问,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含着笑冷冷地凝视着银娇,看得银娇浑身发毛,就感觉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