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兄弟,心里不由得一阵凄凉,他们都没有什么文化,家庭出身也不好,父母不是下岗工人就是农民,得不到什么资源的眷顾,为了混口饭吃,只能背井离乡,离开故土。帮派是暴力的,当老棒子被迫出走济州岛以后,我曾经一度非常讨厌这个暴力团体,觉得这里充满了罪恶,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但当我混的时间越来越长,才明白“存在即合理”那句话,如果没有社团,像封城这样的人在韩国将会如何生存?拿着仅够糊口的工资,睡在脏乱不堪的出租屋里,受尽韩国人的白眼,连最基本的做人尊严都没有。不管社团是什么性质的,罪恶也好,肮脏也罢,最起码他给了这些来韩国打拼的人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一个精神上的安慰,一个形式上的家园。
看到我失神,几个小兄弟催促道:“乾哥,你不是要讲朝鲜战争吗?”
“哦……”我缓过神来,思绪回到了现实里,喝了一口酒说,“朝鲜战争就是二战以后朝鲜跟韩国之间的战争,差点把韩国给灭了,后来美国出兵援助韩国,又差点把朝鲜给干挺;再后来中国就出兵援助朝鲜,跟美国人打了一大仗,这就是抗美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