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慧心一副冷淡模样道:“这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天天盯着这东西看。”她冷冷的话,似乎有一种怨气暗藏。
嫁给宫三爷,是一种耻辱,生下女儿,也是一种耻辱,如今和离了,似乎还是一种耻辱。
横竖只要和宫家有关的,就如同扎在软肉中的刺一般,甭管一开始要送她大笔银钱,虽然最后她拒绝了还是如今宫三爷从头到尾没看过她一眼她却在偶尔看到对方时恨不得射穿个窟窿的状态。
总而言之就是刺得难受。
“孽障!你,你为何偷你姑姑的和离书!还有,谁告诉他能那着那东西和信印去宫家取银子的?”
此时,老夫人说完,许慧心终于用一种冷而尖刻的目光盯着宫三爷道:“宫子翎,对我心怀怨恨可以直接找我说,何必使出这等手段诱害我这侄儿?”
宫三爷十分惊诧,然后无语的摇摇头道:“虽然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什么屎盆子也都别往我身上扣。”
旋即他正了正神色,,严肃冷厉道:“大人,小人对天发誓绝对无这位夫人所言之事,宫某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人尽管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