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鹏把手上几大盒的礼物递了过去,都是贵重的保养品,说是孝敬温伯母、温爷爷的,爷爷让我给伯母、爷爷拜年。
孙鹏的爷爷孙功和温慕新是棋友,关系不错但也只是不错,比起言勤、辛云良一个战壕爬出来的兄弟,还是差远了。
咳,这个年,拜得有些早。
孙鹏桃花眼一转,人精似的少年,他说:“本不该叨扰温伯母的,只是爷爷他们去看内部的晚会,那些东西我不喜欢,爷爷知道我爱凑热闹,便让我来您家。他说温家聚仙气儿,年轻人多,温爷爷喜欢小孩子,温伯母也最是温柔和蔼,我这才厚颜来了。”
辛老连连点头,深表同感。他也不喜欢内部办的晚会,演员总是演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唱些不明白的词,拉些云里雾里的曲子。起初几年,新春犒劳功臣老将,他次次去,次次还没睡醒就散场了,被警卫员架进车里,一帮耍笔杆子的老东西笑了他一路。打那以后,任天皇老子请,也是再也不去的了。
温妈捏了捏孙鹏的脸颊,笑了:“这孩子自小促狭,瞅瞅,说的话比那些亲姑爷到老丈人家的还周到。”
大家大笑,点头说是。
孙鹏看到言希,笑了,凑到他面前,眼睛明丽丽地朝阿衡、陆流身上转:“怎么样,好戏还没开演吧,我来得可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