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只是拼命摇头:“你不能,你不能毁了我的南哥儿。”
“如果真有那一日,毁了表哥的是你而不是我。我今日来,也不是为了跟舅母叙旧情的。”
纪茗心直直看向魏氏,眉眼锋利,眸光透着清寒,“明说吧,我看舅母像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从今日起,您回院子里养病,再不插手家事,这些事我便一概不咎。如若不然,我可以保证,表哥这辈子别想参加科举走入仕途。”
这个时代对读书人要求严格,尤其是参加科举要踏入官场的人,都会严格审查,不仅自身,连父母都不能有半点品行上的瑕疵。
魏氏做的这些事但凡透出去一星半点,傅淮南都不可能通过审查。
纪茗心一番话直接戳到了魏氏的心窝子上,她愤怒不已,想要破口大骂,但见纪茗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些话便被堵在了嗓子眼。
又见儿子任由纪茗心发作,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显然是向着这个小贱人的,
她不敢说纪茗心,便转头冲傅淮南道:“我生了你一场,做的事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便这样看着她作践我吗?”
傅淮南眼神中露出深重的疲惫:“母亲做的一切,当真是为了我好吗?您有没有想过,这些一旦被人发现,我的前途会被断送,甚至整个傅家,都会有灭顶之灾?”
魏氏张了张嘴,不服道:“这要这家里的人不说,谁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