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白说:“我是有一些黑历史,但那些黑历史都不是真的。有人针对我,故意散布很多谣言,各种各样的难听的话,甚至,我只要跟一个男人接触,多说三句以上的话,就会被拍到,并且恶意曲解,说我有多不堪。”
“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我差点被学校开除,外婆也被气到生病住院。后来,就有男人找到我给我钱各种骚扰我,我不止一次报警了。”
“薄修砚,我是清白的。”
苏禾眼神坚定,不心虚,也不闪烁。
她说:“你知道什么叫做网暴吗?你知道网暴攻击一个人有多么可怕吗?我那个时候就是,跟网暴差不多。朋友误解我,同学嘲笑我,就连曾经对我印象很好的老师,对我都开始不信任,看我的眼神全是失望。我解释过,可是没用。栽赃污水依然会落到我头上,说我虚伪,说我不要脸,无耻,辗转在各个男人的床上,靠着脸蛋和身体换取生活费。”
说到这儿,苏禾声音低下去。
想到过往那些心酸屈辱,她说话有点轻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