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逼迫她,循序渐进,慢慢来。
像以前一样,傅池宴处理完工作很快回来,他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揉一揉姜意意的头发,一下一下很有耐心,直到她适应了,不再抗拒,转过脸看他时,他凑过去,在光线不明的环境下亲一亲她的脸颊,然后吻住她的唇。
她不推开他,也不回应。
像一个呆滞的木偶娃娃。
在她干涩的唇瓣上吻了吻,傅池宴舌头抵进她的齿关含住着她的舌头舔吮着,温柔耐心,在用亲吻证明他对她的不放弃。
很久后,傅池宴停下来。
止于亲吻。
两个人坐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没多久,姜意意动了动手臂,扯下耳机,开口说了这二十多天来第一句话。因为长久不说话,她开口时嗓音沙哑的要命。
“你不用这么担心辛苦,我很好的,只是在自我消化。我没有不想活,也没有怨天尤人心里怨恨走不出来。我只是太难过了。傅池宴,你不用这么每天辛苦的照顾我。”
他所做的,她都懂。
傅池宴这个男人,对别人有多冷薄无情,对她就有多怜惜。她知道,她明白,她懂,所以她难过了很久,怀疑了很久,却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