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霭里,瑾俞可以听见溪边已经有人在洗衣服的动静,村里几次三番的出事,听着有几个人的动静,愣是一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处处透着压抑。
雨后的山路不好找,还好瑾俞非常明智的没有穿布鞋,穿的是父亲用热水煮过,最细最棉柔的竹子加了木底做的竹鞋,木子脚上也有一双,不怕水也不怕泥,脏了在水里洗洗就好。
但纵然是这样,瑾俞空手也常常跟不上木子的脚步,为了照顾瑾俞,木子把速度减了再减,和散步差不多,可惜瑾俞还是气喘吁吁的赶不上。
“你身体太弱了,今天晚上开始,我帮你训练。”
瑾俞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说话不带这样偏的,好好的一句话说得韵味十足,太有狭义了。
“胡言乱语,走你的路吧!”
被瑾俞娇嗔的瞪了一眼,木子一头雾水,他没有做什么啊?
两个人就像孩子一样,一路靠猜测交流了。
但大部分都是瑾俞在喋喋不休的说话,无非就是让木子说话别含糊不清,做事规矩点,啰嗦的像个老太婆。
木子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不懂她就问,懂了就笑,通常一句问话,就让瑾俞呆愣后跳脚。
木子起了玩心,前一刻一本正经的说知道,后一刻又问出傻乎乎的问题,问得瑾俞面红耳赤,问得木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