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岭对我来说,很特别。”凤璘突然开口,月筝吓了一跳,强故作镇定。凤璘说了这么一句又沉默了,月筝嗤了一声,往房间里走。凤璘看着她隐没在床帐后的身影,淡淡一笑。
官岭对他,一直很特别,过去是母后喜欢,现在是他很喜欢,不,他不是喜欢官岭的香料,而是她身体的芬芳和官岭香料混合而成的特殊香味。他曾下令后宫只用官岭的香料,才发现月筝身上这股甜淡的味道独一无二。于是他又下令禁用官岭香料,所有人都暗暗怨怪他的无常,甚至连朝臣都私下议论了这件事,说他有刚愎自恣的苗头,生怕他中年后居功自傲变为一个暴君尽毁英名。
“早些休息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明天就直接赶路。”他笑了笑说,“我走了。”
月筝翻着白眼不给他半点回应,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
月筝在枕头上半撑起身,皱眉望了眼空空的窗口,看来隽祁说的是真的。以前胡乱看师父的医书,记得有提过男人如果思虑忧烦太甚,就会导致那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