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听来挺耳熟。幸运的是,我不是数学家。可怜的文生,他是个年轻人,在他之前的两位主任,艾弗瑞德?兰宁和彼得?玻格特都去世了。当年他们从未碰到这种问题,而我同样没碰到过。或许机器人学家这个角色也该死了,因为我们再也无法了解我们自己的产物。”
“这话显然不对。机体并非报纸周日增刊中所说的那种超级电脑——虽然周日增刊对它们的描写就是那样。只不过,就这项特殊功能而言,我是指以趋近于零的时间搜集和分析趋近于无限大的资料与关系,它们已演进到人力不可能详加控制的地步。
“于是我又尝试别的办法,我直接去问机体。在最机密的情况下,我们输入了钢产问题的原始资料、它自己当初的答案,以及后来的实际发展——也就是生产过剩,然后要求它解释两者的差异。”
“很好,它的答案是什么?”
“我能一字不差地背给你听:‘这件事不可解释。’”
“文生又如何诠释这个结果?”
“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提供给机体的资料不足,使它无法得出明确的答案。但这不太可能,西佛博士自己也承认。二是对于那些暗示它能伤害人类的资料,机体无法承认能从中得到任何答案。这一点,自然是第一法则所暗示的结果。于是,西佛博士向我推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