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站着的两名卫士保持绝对的沉默,而且一动不动。
“我建议,”铎丝说,“你们两个先护送我去见上校,再帮你们的同袍找医护人员。”
其实她并没有必要这样建议,厄拉尔上校已经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这里怎么回事?这是……”
铎丝转向他。“啊!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铎丝·凡纳比里博士,是哈里·谢顿教授的妻子,我来见你是有重要的公事。这四个人试图阻挡我,结果有两个受了重伤。叫他们各忙各的去,让我单独和你谈谈,我对你绝无恶意。”
厄拉尔望了望那四名卫士,然后瞪着铎丝。他冷静地说:“你对我绝无恶意?虽然四名卫士没有成功拦住你,但我随时能召来四千名。”
“那就召他们来,”铎丝说,“要是我决心杀你,无论他们来得多快,也来不及救你一命。叫你的卫士解散,我们来文明地谈谈。”
厄拉尔遣走了那些卫士,然后说:“好啦,进来吧,我们谈谈。不过我要警告你,凡纳比里博士,我的记性可好得很。”
“我也是。”铎丝说完,两人便一同走进厄拉尔的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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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拉尔极有礼貌地说:“告诉我,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什么,凡纳比里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