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噩梦,能喊救命啊。”秦俏显然不太理解。
相对于什么噩梦的说辞,她还是更加怀疑是不是秦封做了什么能让母后求救的事情。
“这可多了去了。”秦封悠游的说着,“不信你大可以去问你母后。”
“难道不是……”秦俏话说到一半,一时间也觉得有可能是噩梦。
她也不好一直这样盘问,一双乌黑的眼睛左右晃了两下,仍然是眉头紧锁,“既是如此,儿臣误解了父皇,但父皇若当真有什么不满,切勿伤我母后。”
秦封听到一半大约是听出来了自己是觉得她说得哪里不太对劲,“你当真是觉得,我会虐待你母后吗?”
秦俏脱口而出,“我可不敢说。”
但她就是这么想的。
毕竟秦封是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打她手板的人。
秦封听出来秦俏话语之中的潜台词,慢悠悠道,“这你倒是不用替你母后担心,半壁江山换来的夫人,我不舍得虐待她。”
秦俏将信将疑的看着秦封,“那你可舍得虐待我。”
“怎么叫虐待你了?这皇宫就差能让你上房掀屋顶了,”秦封挑眉,“你虐待我的时候,不想着舍不舍得?”
“若是这父爱偶尔重了一些,你就这么一个父亲,且忍忍。”
秦俏:“?”
秦封说着便转身,“等你母后醒了再进去,别扰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