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像是裴慎这样的直男问过一次也就算了，没想到裴慎的神色居然极其认真：“对不起。”
听见裴慎道歉的声音，顾灵还觉得有些意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严格来说本来就不是裴慎的错误，他现在道歉也毫无必要。
裴慎越是坦荡，反而让顾灵觉得有些不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明明之前在镇子上的时候，裴慎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当时明明并不介意。
“你跟我道歉干什么？你又没有说错。”
顾灵到底是觉得心虚，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一点。
裴慎却只是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顾灵当然知道裴慎没有恶意，对着之前那样的顾明月，他都能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一心维护她，更何况是对自己。
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生气，还是在和别人。
顾灵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到底是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对裴慎转移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