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点头,“正是这个理。”
她无奈,“但是,我每年除夕夜都要去二皇子府小坐,昨儿与二皇子议事,谈到一半,便匆匆走了,兴许是我喝醉了还惦记着要与他商量的事儿?”
她叹了口气,被宴轻的肯定弄的将信将疑,也不敢十分肯定自己没做过,“宴轻说我没说什么,就是错认成了萧枕,我想着,虽然从没发生过,兴许也有可能。”
琉璃皱眉,“所以说,因为这个,小侯爷生气了,要跟您分院而居?”
“嗯。”
朱兰立即说:“分院而居嘛,也就几日的事儿。”
凌画摇头,“不是几日,是半年。”
朱兰震惊。
琉璃琢磨道:“昨儿云落说,小侯爷送小姐回去后,又折去曾大夫的院子,今儿一早曾大夫就去了栖云山,连初一都没在府里过,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兴许与小侯爷与您分院而居有关。”
凌画看着二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嘟囔,“他不想与我圆房,不圆房就是,也用不着分院而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