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阴阳教的势力不小啊,”刘辩惊叹道。
“第一邪教自然不是浪得虚名,而二人行事作风也着实让人敬佩,”诸葛亮感慨道。
牛甫则是没好气道:“你们就别吹捧人家了,没看到我还被挟持的吗?”
“咳咳,”刘辩略显尴尬,随即与许柔道:“许姑娘,你看,对于你的父母,我只有崇敬之情,可是要说相识,却也没有。”
“可是他修炼的功法却是阳决!”许柔坚持道。
“那是我在一处山洞内发现的,西凉桐州,至于你的父母确实没见过,”牛甫这次如实道。
“西凉?桐州?”许柔一想,直接道:“那你现在带我去!”
“带你去也没用啊,”牛甫苦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得到阳决的时候才不过十来岁,现在都过了十来年了,那里还不知什么样。”
“也是……”许柔一想确实如此,不过还是怀疑道:“你可说的是真话?”
“我对天发誓,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那好吧!”说来这许柔也单纯,果然放下了手中的刀,一脸落寞的蹲在原地,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刘辩则是看了过来,问牛甫道:“她就是这样?”
“应该是,”牛甫动了恻隐之心,于是走到许柔的跟前,掏出一卷羊皮道:“这便是我当初所修的阳决,既然你是父亲的,那我现在还给你好了。”
许柔接过了羊皮,可是并没有去看,而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保住了牛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