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晚:“……”
之前才和周凛烨发生那么些丢人的事儿,现在又巴巴地跑去给他做饭,会不会让人多想?
“您要同意,我让司机过来接您,顺便连着我这个老头子的一块儿做了,您看怎样?”
管家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还能说什么?反正在街上晃着也是晃着,不如做点什么呢。周凛烨不在家,又见不着面,怕什么。
许韵晚报了自己的位置,站在路边等周家的车,免不得催眠自己,她只是去给管家做饭吃,周凛烨是顺带的事儿。
周家的司机很快到来,将许韵晚带进周宅。
傅管家亲自来接的她,“许老师,您可来了。”
司机的眼睛落在傅管家的手上,“您这是怎么了?刚刚我走的时候……”
傅管家瞪司机一眼,迅速将许韵晚拉进了屋。可不能让许韵晚知道自己压根没受伤。
他这手上的绷带是在许韵晚进门的前一分钟才包上的,怕的是露馅。
“您的手没事吧。”许韵晚也注意到他手上的绷带,关切地问。
“大事没有,就是做不得饭。”管家把手微微往后掖了掖。他活了五六十年,向来自诩光明磊落,没想到临了还要因为自家爷撒这么一场谎。
唉——
原本家里的饭都是他做的,只要周凛烨中午没有应酬,也会由家里送饭过去。
半个小时前他就把饭送过去了,奈何人家连一眼都没看,说不饿。
听冯仓说,他最近一直吃得不好,再这么饿下去怎么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