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什么了,她也不记得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应该是女佣给她换的,身上没有酒气,头发也是蓬松中带着香气。
少女从床上起身,去了洗漱间,只觉得嘴唇微麻,刚挤好牙膏,习惯性地照了照镜子。
她怔在了原地,双唇怎么这么肿,难道她对酒精过敏?
她从未喝过酒,不知道酒精的后劲儿这么足,以后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傅承景昨晚应该气死了吧?幸好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去公司了,他们不用尴尬地碰面。
洗漱好之后,沈知心下了楼,却见红姨正在端出早餐。
“红姨,您真是神了,时间掐的这么准,您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要下楼吃早餐?”
红姨笑道:“哪里是我算的准,是主子也刚下楼,我便把早餐端出来了。”
沈知心这才顺着红姨的视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承景,他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傅承景,他这个点怎么会在梅园,不是该去盛豪吗?
他昨天不是还在傅家众人面前说他最近工作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