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的太重。
五脏内腑无一处不受损伤的,据大夫说,就算是老天不绝,幸运的醒了过来,下半辈子也逃不过总来医院的命运。
从医院回到别墅。
室内的秋千,已经让司寒夜挪到了院子里。
珍珍老远看见白欣辞回来,从秋千上跳下来于满庭花丛中跑向她。
她本来就应该属于这里。
白欣辞一时之间五感交加。
“妈妈。”
这些日子珍珍的起色已经好了很多,如果不是那五年的医院生活,白欣辞几乎都要以为她的女儿与寻常的女孩无异。
“怎么又玩的这么疯。”白欣辞脸上挂着笑,“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
“玉米!”珍珍摇了摇小手高兴地道:“我要吃很大一根,然后再留很大一根给大坏蛋!”
血缘真的太过神奇。
珍珍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像司寒夜,他们却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把彼此融入进骨血去。
“好!”
夜幕低垂,司寒夜忙碌了一天脖子都发轴,踏入院子的瞬间,他的眼眶几乎立刻就红了起来。
温暖静谧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