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聪明的坏丫头取的名字,这玩意原本叫田蛇的不是吗?她给取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字。”凌飞一谈到孟晚桥就来劲,不是他没有防备,而是他现在完全相信白胥君,至少他能确定白胥君不是那边的人,而且讨论这个问题也没什么。
“嗯。”白胥君淡淡的回答,好似并不惊讶。
“我说真的,坏丫头很厉害的,她什么都懂,是一个七窍玲珑之人。”凌飞一面吃一面夸赞道。
“嗯。”白胥君义务性的回道。
“君君,你还会抓黄鳝啊,真厉害。”凌飞见他似乎对晚儿的话题不感兴趣立马转移话题,不过说得也是,他并不认识晚儿,能感兴趣才怪呢。
白胥君抬眼望了他一下,并没有说话,继续喂。
他的伤口在胸口,他已经给缝了四十多针,凌飞现在的胸口就像是纹上一只蜈蚣一样的狰狞,白胥君担心他自己动手会撑开伤口,所以耐着性子喂他吃饭,毕竟他是他碰到过的最严重的病人,应该说以前见过一次,但是是师父操刀,他就在旁边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