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在外人面前一贯大方得体,那主持也并未说太多,只是道:“姑娘是第一次上山?请移步斋堂静坐片刻,第一次上山的时,需和众位香客一同用饭,用过斋膳后再回厢房安寝,切记,食不言寝不语。”
温鱼自是笑着点头称是。
那主持像是有话要和顾宴说,温鱼便说自己先过去了。
她到膳房外的时候,已经有几人站在门外候着了,且都是女客,那些香客们只看见一个身穿黛紫色对襟长衫的姑娘站在一旁,身边又没有丫鬟,脸上略施脂粉,通体气质不俗。
温鱼并不知道,紫色是最难染的颜色,一般人家可是穿不起紫色的,并且她头上虽然没戴几支簪子,但看起来每一支都价值不菲。
这又是紫色衣衫又是昂贵的簪子,那几个女客都暗暗猜着温鱼是哪家的千金。
“我怎么好像没见过这位姑娘?”
“是哪家的小姐?瞧瞧这穿着打扮,怕是什么大家族的嫡小姐吧。”
这些人自以为是小声的叽叽喳喳,但实际上温鱼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佛堂本是清净之地,但到底也是人多的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便少不了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