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侧,静候阿风的反应。各人分列四周,默然观望。
范仲阳见儿子没有任何反应,死尸一般动也不动,看看我,又看看儿子,欲言又止,焦躁得走来走去……
赵慕的面色有所回暖,却仍是那副欠揍的德行。
我嘀咕着,他怎么也变得这般喜怒无常?
时光一点一滴地流逝,何其漫长。
一个时辰将近,范仲阳再也按耐不住,发狂似的朝我吼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的银针究竟管不管用?”
墨痕不满他的态度,“若非我们出手相救,你儿子早已死了,说不定你也染病了。”
赵慕以目光制止墨痕,朝范仲阳道:“我信得过她的医术。”
突然,阿风吐出两大口暗黑的血,缓缓睁眼……范仲阳惊喜地搂着儿子,喜极而泣,“阿风,你醒了……阿风,还觉得哪里不适吗?”
“千夙,立即给他服药。”我吩咐道。
千夙得令,立即从屋里端来熬好的汤药让阿风喝下去。
如此,阿风的怪病算是好了大半。
接下来的事,就由赵慕派人去办了。召集染病的村民来此诊治,在山野间捕获可疑的动物,经我确诊后杀之,三日后,徐家村恢复了先前的热闹,每个村民无不是笑逐颜开。
我们回到黑风塘的茅屋,范仲阳和阿风炒了几样家常小菜款待我们,席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范仲阳拉着众人拼酒,每一个都喝得东倒西歪,赵慕也是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