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宗案件里,凶手的作案模式一致,犯罪动机更是显而易见——被害人全部都是“失德者”,或者说是“道德瑕疵者”。而凶手正是从道德审判的角度出发,以“道德”替代“法律”来处置被害人。也就是说,凶手逾越了“法律”,让“道德”掌握了生杀大权。
光明路上,望着雪地上残存的斑斑血痕,宋河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合拢,揣进了裤兜里。
秦烁走过来,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说:“是于叔?”
宋河“嗯”一声,把手套摘了下来。
秦烁说:“让我来猜猜,他是不是又骂你了?他骂你什么了,猪脑子还是狗屁神探?”
宋河又把手套戴上,说:“于局让我问候你,天冷要注意保暖。”
汽车缓慢通过警方设下的路障。
像往常一样,秦烁又开始摆弄车上的收音机,一刻都不闲着,尤其是那张嘴。
“喂,河河,我怎么没见着小梵?她人呢?”
“在被害人家里了解情况。”
“有日子不见了,你们俩发展得咋样?河河,你可别蒙我,说实话!”
“还行。”
“什么叫还行?到底行还是不行?”
“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先帮我把案子破了。”
“河河,不带你这样的,咱们公是公,私是私,你可不能裹在一起,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