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草。”
“毒草?”我的心怦怦直跳,听他继续讲述。
“钩吻,又名野葛,生于山地林缘阴湿处。叶如葛,赤茎,大如箭,方根黄色。全株有剧毒,根、嫩叶尤毒。”
我用心地记住他所说的,接着又辨认了其余的草药。
休息时,他又躺在竹榻上休憩。
我计上心来,拿了一株细梗样的草药,蹑手蹑脚地靠近竹榻,以细梗轻触着他的鼻孔。
他感到痒,摸了摸鼻子,又继续睡。
我憋着笑,转移阵地,用细梗挠着他的耳朵。
他抬臂掏了掏耳朵,本来是继续睡了,却突然睁开眼睛,神速地起身。
我一惊,立即逃之夭夭。
“臭丫头,站住!”李容疏一边喊一边追,府中下人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打闹,笑得前俯后仰。
“你追不到我的。”我绕着庭院跑,想着把这个淡定沉着的神童气成这样,不禁得意洋洋起来。
“这么顽劣的学生,不教也罢。”他站住,不再追我,气得整张脸红彤彤的。
“不教就不教,我不稀罕。”
每次他都这么说,已经威胁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