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看着他面色无波,气定神闲的说出如此可恶的话,她就生气,双手掐腰,丝毫不顾形象指着他道:“言帝封,不是你错难道还是我的错啊?你要是想整我就直接说,别来阴的!”
兴许是她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她话音落了之后的寂静,让人有些害怕。
他在盯着她看了几秒之后,“哈哈”大笑起来。那模样,像是这辈子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似的。
他也诧异为何他会在她发完脾气之后笑的如此开心,好像......好像是因为她毫不顾忌形象的样子被他瞧见了,他觉得那股子无所谓的劲儿有些可爱。
她看着他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般。
眸光无意间划过她还在滴血的耳垂,有些心疼,想着待会儿她要是如此狼狈的走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欺负了她。
虽说......他确实欺负了她。
止住笑起身走至纱帘之外,片刻之后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又走回来,稳稳的坐在方才的椅子上,看着她,将手中的东西递上:“给。”
她眉头轻皱,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这是什么?”
“上好的愈合伤口的药。”眸光在她还在滴血的耳垂处看了一眼,后而道:“若是你想如此狼狈的出去,本王自然也没意见,只是旁人问起你这耳垂是怎么弄的,你不要说起本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