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张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燃烧了起来，化成了一堆灰烬。
“会自燃的纸，有意思。”
明若曦摸了摸下巴，眼神望向十一等着他开口。
十一眨了眨眼睛，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八哥，八哥他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晋升十尾的原因是因为当年父亲拿了我的妖丹去救了一个姑娘。”
事情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明若曦心里清楚，渊泽给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你父亲怎么会用你的妖丹？”
“如果我说，我其实是我父亲唯一的嫡系血脉呢？”
十一咬了咬牙，其实这才是一切事情的真相。
寒霜和寒英说是寒月夫人所出，可其实真相是这两个孩子都是他在外面留的种，但是当初妖族还未有现在的安定，若是让其他人知道妖族之主的孩子流落在外，那寒月的位置便坐不稳了。
所以十一的母亲才将这两个孩子接了回来，放在自己身边抚养。
另外一个原因是当初这位夫人以为自己不能生育。
第122章 齐聚雪山之巅
看着十一红了眼眶的样子，明若曦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十几年纠结的事情在这一瞬间解开，这件事情的真相太过于残酷了。
“没关系十一，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