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下。”雷托用亲切而低沉的嗓音说道。
赫娃走到距雷托面部仅数米远的一张红垫子旁,坐了上去。
雷托喜形于色地看着她走过来。她穿着一件暗金色外衣,头发编成辫子束在脑后,这让她的脸庞显得清纯而天真。
“我已经把您的消息送到伊克斯星了。”她说,“我还告诉他们您想知道我的年龄。”
“他们也许会答复的,”他说,“甚至可能说真话。”
“我想了解我的出生时间和当时的所有情况,”她说,“但不知为什么您也会感兴趣。”
“我对有关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他们不会愿意看到您任命我为终身大使。”
“你的主人们是既古板又随便的奇怪混合体。”他说,“我不太能容忍傻瓜。”
“您觉得我是傻瓜,陛下?”
“马尔基不傻,你也不傻,我亲爱的。”
“我好多年没听到叔叔的消息了,有时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
“或许我们也能打听到他的音信。马尔基和你说起过我的塔基亚[26]措施吗?”
她想了一下,说:“是不是古弗雷曼人也叫它凯特曼?”
“没错。是指一个人在面临危险时隐瞒身份的自保行为。”
“我想起来了。他跟我说过您用笔名撰写历史,有些还非常有名。”
“这种情况就是我们谈论的塔基亚。”
“您为什么要提到这个,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