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只恨地面不能裂开一道缝好让他钻进去,他这表现几乎把巫公和道衍吓破了胆。
金爵气得跳脚大骂,说:“现在才想走,我告诉你,晚了,早在我们进来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不是轻易能够离开的,你他娘的早干吗去了,现在想来扰乱军心,信不信我劈死你。”
他看着张之凡,眼神里全是怒色,便是如此,也无法掩盖他眼中的恐惧事实。
张之凡指着石碑说:“这是周灵王的题字!你也不想想,周灵王肯定是早就来过这里了,他既然敢在这里这么说,就证明里面的机关绝对非凡,而且这机关明显就是他是用来保护紫蟾女王飞升的,我们这些肉体凡胎怎么斗得过?”
金爵肺都差点气炸了,他说:“亏你还是个学者,肉体凡胎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难道周灵王就不是肉体凡胎吗?他又不是神,他躺在天宫的玉床上,还不是被老头子给一枪爆了头,你怕什么,怕个狗屁。”
这番话其实有些强词夺理,但他这么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其实也只是为了化解众人心头的不安而已。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这里有多危险他比谁都清楚,他越是深入地了解奇门遁甲,就越是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恐怖。
巫公掏出手枪,直接就上了膛,对着张之凡说:“你给翻译翻译,这上面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