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轻哼一声,闭上双眼,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两人太久没在一起,身体的反应最直接也最真实。
他想看她有多想他,结果就是他咬紧牙根忍耐二十分钟后,意志力抵不过深入骨髓的舒爽刺激,提前缴械投降。
他神经绷了太久但体力没消耗多少,他将她搂在怀里,刚躺了没有10分钟,便忍不住又低头开始吻她,从耳后到脖颈,他挨挨蹭蹭地,明显的欲求不满。
顾念施顾及到他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按住他,出声道:“你不累?”
她声音绵软无力,惹人心怜,他掀起暗沉沉的眼皮,盯住她润泽的唇瓣,直抒胸臆:“没吃够”。
他哪里能满足,方才一次对他来说不过是开胃菜,刚垫了肚子,勉强打下饿劲儿去,离填饱肚子还差着一大截。
两人身上一丝未着,轻轻一磨,很快便又擦着了火。
顾念施侧开脸想要闪躲,被他掰回来重新按住,他的唇瓣擦着她的侧边脸颊:“手术创口还有没有感觉?”
她知道如果她点头,他立马就能原地熄火放过她,但那样又免不了让他担心。
顾念施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了,但你需要休息。”
她刚才看见他额角流了好些汗。
他眉眼一松,语气带了丝轻佻,“我休息得还不够久?再不卖卖力憋出毛病来怎么办?”
顾念施见识过他疯魔的时候,她太清楚,她说什么都劝不住他,索性主动搂住他,轻声催促道:“那你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