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问:“小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
杨雪薇没好气地道:“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把伤养好呗。谢云舒,你敢害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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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下等下人住大通铺,七八个人挤一起,二等下人睡四人房。一等下人两人一间,且就在主子卧房的隔壁,半夜若是有什么事情,起来伺候也方便。
之前一直是阿芸一个人住,宽敞归宽敞,但是太寂寞了,不是数羊,就是数星星。如今月荷搬来了,小姑娘高兴得不行,可算有个人能一起说说话了。
她拿起桌上放着的天青色小瓷罐,好奇地打量了半晌,然后打开闻了闻,问:“月荷,这就是大小姐让人送来的那个……什么什么芍药膏吗?”
月荷扫了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对。”
“诶,你看啊,表小姐脾气这么坏,偏偏和她常来常往的大小姐,却是个顶顶知书达理的人儿,真是奇怪。你说,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俩倒好,谁也没染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