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一晚,她以为她的夫君是个豪迈不群、傲骨嶙嶙的男子,但盖头掀开之后,她才发现,她所嫁的郑王爷左手左脚经脉尽断,而且他的脾气十分的古怪,常常是阴霾的神情暴虐的举止。
赵若林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待她极好,但是赵家的其他人和他的生母周太后,来往太过密切了,郑王十分讨厌他们所密谋的大事,渐渐地开始厌恶赵家,开始疏离赵若林,郑王因为娘家人做的事情而疏离自己,赵若林心里着实很委屈,不免有些怨恨自己的父亲母亲。
但是,当她怀有身孕之时,柴宗训是关心与欢喜的,他不在为赵家的事而疏离她,毕竟,她是他的妻子啊。赵若林为柴宗训诞下长子,孩子百日之时,郑王府大请宾客三日,他对她更是敬爱有加,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段时光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退了位,那就安稳地过日子,但是,她的婆婆是个不安分的主,当今圣上也是一个猜疑成疾的主,郑王府和赵家都安插有君王的眼线,赵家和郑王府的一举一动都能传到汴京。
赵若林知道,以婆婆这种不安分的性格,迟早会出事的,但她没有想到,灾难来临得如此之快,她的崎儿刚过完两岁的生辰,一道自汴京而来的密旨传到了郑王府,上头写着:“郑王深染恶疾,不治而亡,其长子立为郑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