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飞面露犹豫，给杜晨道歉倒是没什么，可是给农民工道歉……
他们也配？
可现在要是不道歉的话，杜晨就赖在警察局里，自己也没有办法交差不是？可要真的给那些农民工道歉，这件事情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明杭混？
“咣当”一声，就在张少飞思考的时候，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张桓一脸怒色的走了进来，喝道：“怎么样了？”
他是在外面呆不下去了，不管是柯有伦也好，还是聂家的人也好，甚至就连董书记，看着自己的眼神都非常不对劲儿，所以他才想到进来，看看事情的进展怎么样了！
张少飞也知道自己的老爹，此时肯定背负着不小的压力，咬咬牙说道：“好，杜晨，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出去了吧？”
“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杜晨有点怀疑的说道。他的心里还真不相信张少飞，毕竟这家伙的城府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