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从来不让自己几人落单,跟着别人的车队走,跟不上了,就找个安全的地方等着下一波路过的人。夜里也没有为了省钱,就胡乱找小客栈投宿。
就这么走了两天时间,他们抵达了州城。
到了州城后,先找了客栈把林阮安顿下来,然后再出去打听这府里最有名的医馆,或者有哪些擅长治疗林阮这种伤的郎中。
就在顾馨儿为林阮的事情奔走的时候,一队从大周游学而来的车队,也进了州城的大门。
这个车队里的人个个都神色焦急,进城之后就拉着人打听哪里有医馆。
等问到路之后,一行人就赶紧奔着医馆的方向而去。
跑在最前面的那辆马车里,林寒一直替杜夫子号着脉,不停的催促着车夫:“把车赶快些。”
车夫把马鞭甩了又甩,马儿拉着车拼命往前跑,吓得街上的行为纷纷躲避,然后站在路边指责漫骂。
林寒充耳不闻,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号脉的那两只手指上。
秀秀学医,他跟着也学了点皮毛,看病不敢说会,但号号脉博强弱是不成问题的。
杜夫子此时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要咽下最后一口气一般。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本来问题不大,但杜夫子太倒霉了,被一个重伤的山贼捅伤了腹部。
他用自己学来的那点急救知识替杜夫子包扎了一下,然后赶紧奔着最近的城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