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崔的上前来了,夏蝉眼角瞥见他尾指上的银戒,没敢多看。
他看着她,眯起眼锐利的眸子像是X光一样,上上下下都要将她给看透。
夏蝉给他看得低下了头,做出有些瑟缩,有些害怕的样子。
他忽然说:“我也略懂歧黄之术,正好,给你瞧瞧。”
夏蝉心一紧,暗忖着难道他看穿了她。
不太可能,她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而且这么多天她和老南磨合着,真就像是一对相伴多年的夫妻。
“这…。”她有点犹豫,不知要怎么办看着老南。
怕他干嘛呢,大不了一拼,她手里有枪有白虎,他伤过她,她也不必跟他客气。
老南上前来,打着揖:“大人,这只怕脏了大人的手。”
“怎的,你们是说谎吗?”他眼神一凛。
“不是不是。”夏蝉赶紧说,然后掳起袖子,头缩得低低的将手伸到他跟前。
“哎哟,你这手,可真脏,我给你擦擦再让大人给你把脉。”老南上前来,拉住袖子就在她的手上胡乱擦几把。
姓崔的低头看着眼皮底下的手,污脏,皴裂,粗糙得很,指甲缝里还藏着污泥,一点都不像年轻女孩的手。
他依然将手放在她的手腕上,忽然的就用力一把捏住,像是要折断她的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