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对靳乔衍的嘲讽,这个男人,借着教她学习防身术为由,在擂台上没少把她摔地上,摔得她肋骨都疼。
真是个小气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也不知翟思思到底看上了他哪点。
靳乔衍望了眼成景延,轻笑道:“生意场上无非输赢,没有永久的胜利者,只是一次竞标而已,对我而言不痛不痒,但是……”
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紧接着,他的语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起来:“某些时候,败者永远都是败者,会一辈子被别人压着。”
他的言下之意,指的是成蹊与成景延的较量。
成蹊的脸色当即就变了,火冒三丈地瞪着他。
而成景延则皱起了眉头,眼中多了几分警惕,冷幽幽地剜着靳乔衍。
剑眉微挑,靳乔衍毫不掩饰地轻嘲出声,随后他转身走入天九房,没再看那对“父女”一眼。
翟思思瞥了眼成蹊,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服务生没有拿菜单,对于靳乔衍来说,沧澜就跟自己家一样,熟得不能再熟。
确认过还是按照老样子后,服务生退出包间,顺手把门给关上。
偌大的天九房里,翟思思和靳乔衍中间仅隔着半臂之遥。
想起适才成蹊和陈学友握手的画面,翟思思略带担忧地看着靳乔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