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了她,她露出惊讶的表情,蹙眉问:“你可怀着孩子呢!不怕忌讳吗?”
“忌讳都是说给那些心虚之人听的,用于自我安慰。”她抚摸着小腹道,“我的孩子,连这些都扛不住的话,会让我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
燕子突然想起胥宛月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猛地站起身将碗摔到案台上,对着跟她要了两碗面的客人吼道:“没面,别处吃去。”
要面的一男一女惊讶的看着她,男人很生气,不想惹事的女子拉住想要理论的男人离开了面摊。
她双手撑在案台上,好几个深呼吸以后收拾好摊位,推着面摊车失神的走向人群。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不时有两个人回头看失魂落魄的她。
走了半条街,穿过一个胡同出来的人群后,她在不远处的一家酒馆停下,跟小二要了两壶酒,一股脑的将所有酒灌进了肚子里。